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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也知道江盛衍也不是好惹的，他们已经策划了这么多事，江盛衍必然也早就知道，只是现在苦于没拿住许阔的证据罢了，但若继续行动下去江盛衍拿到证据就是迟早的事了，所以只能撤手。
“让鼎盛去头痛吧。”许阔站起身，“李总不是约了洗脚城谈事吗，走吧。”
“好勒。”
……
网评如毒蛇一般攻击着鼎盛，股票接连几天大下跌，股东和高层们没一个能坐得住的，江盛衍的会议被排得满满的，几乎每天都在为这件事发愁。
半夜一点，夏澄提着海味馄饨的夜宵只身去了江盛衍的办公室，此时公司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
可是江盛衍却还在公司，夏澄端着夜宵进门，笑道：“半夜福利来喽。”
江盛衍的目光还盯着面前的电脑网页上，他道：“这么晚了不回去好好睡觉，来这儿瞎转什么？”
夏澄吐了吐舌头：“不是说男女朋友就应该同甘共苦的吗？我加班的时候你给我送夜宵，你加班的时候自然也该我给你送夜宵啊。”
“听着不像是来安慰我的，倒像是来礼尚往来的。”江盛衍从电脑面前抬起头冲她笑了笑。
微微深陷的眼窝让夏澄心头一揪，她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只强自笑道：“那你到底吃不吃吗？”
“当然要吃了。”江盛衍端过那碗馄饨，又伸了一个懒腰，“哎呀，我突然发现有女朋友还真好。”
夏澄被他一道打趣也笑了，直见他吃得差不多了，夏澄才又道：“阿衍。”
“嗯。”
“那个，公司这次……”
“放心吧，虽然会受到一点冲击，但是不会太大的。”江盛衍笑道，“不过碍于这次网上评论的凶猛，我已经决定明天召开一个记者会，当面道个歉说明一下情况。”
“你要召开记者会道歉？”夏澄怔了怔。
江盛衍点头倒是不以为意：“如此的情形也只能这样，才能扭转我们股票持续下跌的局面。”
“可是根本不是我们的错，我们明明知道……”
“我们没有证据。”江盛衍打断她的话，“况且，你知道的，民众想看到的不就是这样嘛，既然是如此，那就给他们想要的结果，这样他们反而能比较容易接受，诚意道歉，时间慢慢就冲淡一切了，鼎盛依旧还是鼎盛。”
“那万一许阔继续……”
“他不敢。”江盛衍笑道，“我比你更了解他，他这人砍了一刀知道不可能让我毙命立刻就会缩手，而且会缩得快且干净，不会让我抓到把柄，但也不会再次胡来，因为他知道一旦他再继续胡来下去，我可不会坐视不管。”
“可我还是好不甘心，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可网上全都说锐聚才是对的，才是这次的无辜受害者，真是……”夏澄咬牙节齿，“也许我们不该那早放余阳离开的，应该报警。”
江盛衍摇头：“警方介入只会把这件事拖得越长，伤害扩大得更广于公司更加不利，而且有警方介入我们公司很多秘密就不得不在外面公开，这也是高层们所不愿意的。再者说你以为警方能查到什么，不会比你查到的更多了。”
夏澄别嘴：“至少也够余阳喝一壶的了。”
“你错了，若是余阳跟那个女员工咬定是情侣关系，再来一出什么都懂不过无意间透露了两家公司一些不该透露的秘密什么的，再上下一打点，你觉得他能得到什么惩罚。”江盛衍笑着摇头，“放他走是对的，多在公司待一天对我们就多一分危险。”
“可一想到你要去道歉，我心里就……”夏澄咬着牙一阵难受。
“那等这阵子过了，你好好补偿一下我？”江盛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看他一副又要算计自己的样子，夏澄一阵好笑，只道：“你呀，这么忙了还不忘开玩笑。”
江盛衍耸了下肩：“你要做好准备，因为这次的事，公司可能要裁一次员，内部会有一些震荡变动都很正常。”
“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安慰我们部门的，绝不会让我那边出任何问题。”
“我相信你。”江盛衍拉着她的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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